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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南京定鼎
杭州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,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,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。北伐大军刚把马士英轰成渣,杭州城门一破,那老贼的脑袋被刘三一枪崩了,江南这块肥肉算是彻底揣进兜里。李昊站在城墙上,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,眯着眼瞅着北方。马士英这祸害没了,南京那边福王还窝着装孙子,多尔衮那老狐狸带着两千残兵不知藏哪喘气,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——江南稳了,北伐这出大戏得换个调调,朝廷那摊浑水得收拾,鞑子最后一口气也得掐灭!
“李大人,马士英那老贼脑袋都挂城门上了,咱啥时候回南京收拾福王那软蛋?”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,咧着缺牙嘴,满脸兴奋,手里还晃着那把沾了马士英血的短刀,活像个抢了糖的孩子。李昊瞅了他一眼,乐了:“你小子,崩人崩出花样来了?马士英是没了,可福王还得留着演戏,北边多尔衮也没死透!传令下去,火器营休整两天,后天回南京,把朝廷那堆老爷收拾利索,再北上崩了多尔衮!”刘三一拍大腿:“俺去!崩了福王,再崩多尔衮,大明就清净了!”说完扭头就跑,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。
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,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,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,黄得功的信使站得笔直,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。史可法一见李昊,乐呵呵地说:“李昊,杭州大捷,马士英脑袋落地,江南全拿下了!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宝贝疙瘩,北伐这戏唱得太漂亮!”高杰哈哈一笑:“李兄弟,你那炮一响,马士英魂儿都飞了,老子服了!”李昊拱手,挤眉弄眼:“大人,高将军,过奖了!江南是咱们的了,可福王还窝在南京装孙子,多尔衮带着两千残兵喘气,咱们得回南京把朝廷收拾利索,再北上把鞑子崩了!”
史可法捋着胡子,递过一封黄得功的信:“南京稳了,福王吓得一天三道求饶信,东林党那帮酸儒躲在家里不敢吭声。黄得功说,江南豪绅听说马士英死了,纷纷送粮送钱,想跟咱们套近乎。你咋打算?”李昊接过信,扫了两眼,嘴角一撇:“福王求饶?东林党装死?豪绅送礼?这帮墙头草倒是会看风向!大人,江南稳了,咱们回南京把福王架起来当个摆设,东林党收拾几个跳得欢的,豪绅的粮钱照收不误,三天后北上泰安,把多尔衮最后一口气掐了!”
高杰一拍桌子:“好!李兄弟,老子早看福王那怂样不顺眼了,咱把他架空,再杀北边,把多尔衮剁成肉酱!”史可法皱眉:“李昊,福王虽废,毕竟是正统,架空他得有个说法,不然朝廷那帮老爷得跳脚。”李昊笑得贼兮兮:“大人,福王正统?他耳朵比棉花还软,马士英一死,他连个屁都不敢放!咱们把他软禁着,弄个‘监国’的名头,把实权抓手里,东林党敢跳,我崩几个领头的,看谁还敢闹!”
史可法沉吟片刻,拍案:“好!李昊,你即刻布置,两天后回南京。高杰带两千骑兵随行,我率一千步兵守苏州,兖州、济南各留五百火器营,泰安那边再派一千步兵盯着,三天后北上泰安!”李昊拱手:“大人放心,三天稳南京,五天崩多尔衮!”说完扭头就走,风风火火跑到校场,往那一站,嗓门一提:“弟兄们,杭州拿下了,马士英崩了!三千人两天后回南京,把朝廷那堆老爷收拾利索,五百守兖州,五百守济南,三天后北上泰安,把多尔衮崩了!”刘三跳起来:“俺去南京!崩了福王!”弟兄们齐声吼:“杀!杀!杀!”那气势,恨不得把南京喊塌。
接下来的两天,杭州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。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,从高杰军中抽调一百精锐,又从杭州百姓里募了两百壮丁,火器营稳稳三千人。他把队伍分成三拨:火铳队两千,攥着两千支火铳,专干远击的活儿;轻炮队三百,操着八门轻炮,轰城砸阵;刀盾队七百,冲锋陷阵的硬骨头。军器局加班加点,到第二天,轻炮补到九门,火铳两千一百支,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。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,李昊试了门新炮,一炮轰出去,靶子七百步外炸成渣,弟兄们齐声喊:“李大人威武!”
第三天,李昊率两千火器营,五门轻炮、一千二百火铳,跟高杰两千骑兵北上南京。史可法留一千步兵守苏州,兖州、济南各五百火器营严阵以待,泰安那边一千步兵盯着多尔衮残部。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,纷纷送粮送水,喊着“大明救星回南京了!”李昊骑马走在前面,心里却紧绷着弦——南京是朝廷老巢,福王软禁着,东林党那帮酸儒得收拾,江南稳了,北边鞑子最后一仗也得打。他咬牙暗道:“福王,多尔衮,你们一个也跑不了!”
第五天,大军回到南京,城门大开,黄得功满身灰尘迎出来,一把抱住李昊:“兄弟,杭州打得漂亮!马士英脑袋都挂城门上了,福王吓得尿裤子了!”李昊乐了:“黄将军,南京有你盯着,我放心!福王咋样了?”黄得功一拍胸脯:“老子把他围在宫里,一天三顿求饶信,啥都听咱们的!”李昊嘿嘿一笑:“那就好!咱们进宫,把这软蛋架起来当摆设!”
李昊带着五百火器营精锐直奔皇宫,福王朱由崧缩在龙椅上,旁边一堆太监宫女抖得跟筛子似的。李昊往殿上一站,火铳一扛,笑眯眯地说:“皇上,马士英崩了,南京是咱们的了,您还想当皇帝不?”福王吓得脸白得跟纸似的,连声说:“李将军,朕啥都听你的,封你大将军,求你别杀我!”李昊乐了:“大将军?我不稀罕!从今儿起,您当个‘监国’,实权交给北伐军,东林党那帮酸儒敢跳,我崩了他们,您看咋样?”福王点头跟捣蒜似的:“好!好!全听李将军的!”
当天,李昊下令软禁福王,封了个“监国”名头,把朝廷大权抓手里。东林党几个跳得欢的老爷被他揪出来,一人赏了一顿板子,吓得那帮酸儒全缩回家不敢吭声。江南豪绅送来的粮钱照收不误,南京城里百姓夹道欢迎,喊着“李将军救大明!”李昊巡城一圈,心里美滋滋的:江南这块肥肉算是彻底稳了!
第六天,探马飞马来报:“多尔衮两千残兵逃到兖州以北,召集三千援军,共五千,龟缩济宁,摆明了要反扑!”李昊一听,嘿嘿一笑:“济宁?老狐狸这是要玩命啊!”他跑到指挥所,向史可法禀报:“大人,南京稳了,福王听话,马士英死了,多尔衮窝在济宁憋坏水,咱们得北上把他崩了!”史可法点头:“好!李昊,你带两千火器营北上,高杰率三千骑兵随行,我留南京坐镇,三天到济宁,五天破城!”
李昊拱手:“大人放心,五天之内,我让多尔衮跪着喊投降!”说完扭头召集火器营,往校场上一站,嗓门一提:“弟兄们,南京是咱们的了,江南稳了,可多尔衮跑济宁憋坏水!两千火器营随我北上,三千骑兵跟上,三天到济宁,五天崩了他!”刘三跳起来:“俺去济宁!崩了多尔衮!”弟兄们齐声吼:“杀!杀!杀!”那气势,恨不得把济宁喊塌。
第八天,大军北上,风尘滚滚,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,纷纷送粮送水,喊着“打鞑子的大英雄来了!”李昊骑马走在前面,带着两千火器营,五门轻炮、一千二百火铳,高杰三千骑兵护着两翼。行到第三天,大军抵济宁城南十里,探马飞马来报:“多尔衮五千兵马,步兵三千,骑兵两千,八门红夷大炮,济宁城墙加固,摆明了要死守!”李昊一听,乐了:“五千兵?八门炮?老狐狸这是要玩命啊!”他下令扎营,爬上个小山头一看,济宁城墙高得跟铁桶似的,城头旗帜飘飘,多尔衮那老贼站在城楼上,活像个不服输的老倔驴。
李昊召集骨干,指着城墙挤眉弄眼:“弟兄们,济宁是多尔衮最后一口气,火器营正面轰城,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,三天拿下!今夜佯攻,明日总攻,谁敢跟我上?”刘三蹦起来:“俺上!轰塌城墙,俺砍了多尔衮!”高杰一拍大腿:“老子干!李兄弟,你轰前面,我杀后面!”李昊点头,布置:“今夜三百精锐佯攻,两门轻炮轰城门,火铳捣乱,明日全军上,五门轻炮齐轰,火铳压阵,刀盾队冲城!”
夜里,天黑得跟锅底似的,李昊带着三百精锐摸到济宁城南,两门轻炮悄悄架好,火铳手藏在两边。他一挥手:“轰他娘的!”两门轻炮喷火,轰隆隆砸中城门,木头渣子满天飞,城头清军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。火铳队砰砰砰开火,清兵倒了一片,多尔衮扯着嗓子吼:“还击!”八门红夷炮轰隆隆响,炮弹呼啸过来,李昊乐呵呵喊:“撤!”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,清军一夜没睡好,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。
第二天天刚亮,李昊全军压上,五门轻炮一字排开,火铳队两千人列好队,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。他扯着嗓子:“轻炮,轰!”五门轻炮轰隆隆响,炮弹砸城墙,城门楼塌了一半,城头清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。多尔衮的红夷炮还击,轰得北伐军阵尘土飞扬,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,一炮砸中敌炮台,炸翻三门红夷炮,他喊:“火铳,上!”一千二百火铳喷火,枪声跟暴雨似的,清兵倒了一片。
多尔衮急了,亲自带骑兵杀出城,李昊嘿嘿一笑:“高将军,上菜!”高杰三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,长矛跟刺猬似的,冲得清军骑兵人仰马翻。刀盾队五百人趁乱冲城门,刘三挥刀砍翻三个清兵,血溅一脸,吼道:“杀进去!”清军步兵涌出来堵门,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。李昊亲自操炮,一炮轰中城门,轰隆一声,城门塌了,他大喊:“全军压上!”
激战到中午,清军死伤三千,城门失守,城墙炸得坑坑洼洼。多尔衮挥刀督战,带着亲兵反扑,李昊瞄准他一炮轰过去,烟尘滚滚,多尔衮被炸飞,摔了个狗啃泥,亲兵七零八落。清军士气崩了,史可法的两千步兵杀到,跟刀盾队一块冲进城,清军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。多尔衮被亲兵拖着,带着五百残兵从北门跑,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,多尔衮被刘三一枪崩了脑袋,当场毙命,清军全军覆没。
李昊喘着气清点人数,火器营伤亡三百,轻炮损一门,他咧嘴一笑,向史可法报捷:“大人,济宁拿下,多尔衮崩了!”高杰跑过来,满身血污,哈哈笑:“李兄弟,你这炮,清军见了跟见鬼似的!”李昊挤眉弄眼:“高将军,多尔衮死了,江南稳了,下一步,大明中兴!”高杰一拍大腿:“干!”
当夜,济宁城里篝火熊熊,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,李昊站在城头,望着北方,心思转得飞快:多尔衮崩了,马士英死了,江南稳了,北伐这出大戏,算是唱到了高潮。他喃喃道:“大明是咱们的了,老子下一步,中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