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雾锁重楼

2019年深冬，顾宅壁炉的火光将宋清羽的油画映成血色。苏沐白蜷在羊绒毯里，看顾沉舟擦拭小提琴的松香落在她脚背。

“为什么总画蝴蝶？“她指着满墙素描。

顾沉舟的指尖突然掐进她肩胛：“因为它本该飞过沧海。“那夜他第一次失控，吻着她胎记的力道像要刻进骨髓。

凌晨三点，她撬开书房暗柜。褪色的舞会请柬里夹着泛黄信笺：“致沉舟：若我化作蝴蝶，请别追逐幻影。“落款处晕开的墨迹像极了泪痕。压在底层的照片里，宋清羽颈间蝴蝶胎记的位置与她完全镜像。

暴雨拍打露台时，顾沉舟将浑身湿透的她按在落地窗上。“为什么要窥探地狱？“他咬破她唇角的力度带着毁灭欲，这个吻像要把二十年执念都烙进她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