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焚心之蝶

2019年暮春，顾宅后院的蓝花楹落满肩头。苏沐白攥着泛黄的舞会邀请函，看着照片里穿白纱裙的女子在琴房教顾沉舟拉小提琴。女子颈间的蝴蝶胎记，与她锁骨的印记生长方向完全对称。

“她是谁？“她将照片摔在古董留声机上，黑胶唱片正在播放《梁祝》。

顾沉舟擦拭小提琴的动作微滞，松香粉末在阳光下纷飞如雪：“重要吗？“

深夜，她撬开书房密室。整面墙的素描本里全是不同角度的蝴蝶印记，最早可追溯到1998年。最底层的檀木匣里躺着褪色舞鞋，鞋尖绣着“宋清羽“三个字——正是拍卖会素描本里女子的签名。

暴雨突至时，她抱着木匣冲进雨幕。顾沉舟在玫瑰丛里找到她，掌心被荆棘刺得鲜血淋漓：“你永远不必成为任何人！“

“可你透过我看的从来都是她！“她扯开衣领，胎记在闪电下猩红如血。那是他第一次失控吻她，混着血与泪的咸涩，比任何威士忌都灼喉。